艺术创作不是孤岛,它诞生于群体之中。
敬文学,敬热爱,敬自由。

背后

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。

被汗水濡湿,透着冷意的衣衫。

他和他。

背靠着背。

“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?”故作轻松的笑意,红衣的武者一把将长辫甩至身后。

“谁知道,反正很久了。”漫不经心的语气,漆黑的杀手抬手举枪。

一如几十年前,两人第一次联手时那般。

“能解决么。”毫无紧张感,年轻的杀手如此玩味着吐出一个简单的陈述句。

“担心你自己吧。”游刃有余般,年轻的武者似是调侃的回以一个微笑。

而今,彼此又是记忆中的模样。

意料之外的的状况,正如当年突如其来的诅咒般,维持了几十年婴儿幼小的身体突然冲破了束缚。

几乎已经忘却的,成年人应有的富有力量的身躯。

以及随之而来的,不知名的,无法抵御的敌人。

不记得是从哪一天起,连呼吸都牵动了肌肉不自然的疼痛,刚刚恢复还未来得及重新习惯的四肢暴露在异变的空气中,曾经的每个细微动作都愈加艰难。

汗水黏腻在手指与扳机之间,逐渐看是模糊的视野中,枪口从未有过的,背离大脑的指令微微颤动。

冷汗自额头划过脸颊,滴落在早已被染成深红的长衫上,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拳法套路,却总也跟不上原有的节拍。

无法忽视的,更无法回避的,身体的变化。

有人说,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。就比如,现今充斥在空气中不知名的物质。

他们听到了彼此不自然沉重的呼吸。

无需言明的危险的信号。

“能解决么。”身后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
“担心你自己吧。”回答他的是平静而温和的语调。

早已经不是曾经那副适于作战的身体,而周遭辨不清数量的对手在树林的阴影中散发着明显的杀意。

可以预见的结果。

他依然举着枪。

他依然握着拳。

那是身为强者的,无从改变的无畏与尊严。

殷红,借着雨水浸透了这片无人再站立的土地。

“他们都死了,”那是还谈不上熟识的女子,她读不出情绪的眼睛看向年少的彭格列首领,“彩虹之子们,都死了。”

无一幸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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