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born到家的时候风似乎已经回卧室了,只有阿诺德依然保持着他出门时的姿势,倚在他的专属单人沙发上翻阅报纸。
自从Reborn在这个家里住了三天,之后他就明白了为什么阿诺德每次都能把当天的新闻倒背如流。
“谈完了?”对方头也没抬的发问。
“嗯,而且你是对的,”Reborn摘下礼帽挂在门厅的衣帽架上,“他跟我讲条件。”
“比如让你在我面前给他说几句好话。”以戴蒙的个性和他们两人打交道的时间,他不难猜出那家伙会说些什么,“他倒是挺会找人。”
“这不奇怪,”Reborn耸耸肩,“他当线人那阵,整个办公楼里只有我敢跟你说话。”
大概是不怎么认同他的话,但又无从反驳,阿诺德把视线移回报纸上,不再说话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没听到他和之前那些混蛋还有什么牵连,在里面也很老实,狱警说他没惹什么乱子,至少这次他比原来有诚意的多。”无所谓和戴蒙的条件协议,Reborn说的十分中肯,“当然,这要看你怎么想,也许可以给他个机会?”
“我认为我们俩的关系不属于你最近应该操心的范畴。”阿诺德似是事不关己的回答,但‘哗哗’作响的报纸还是证明了他并不像脸上看起来那么平静,“出门左拐,离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附近就有家珠宝店,如果无聊的话你该去那儿看看。”
“Merisi的作案记录里珠宝盗窃案连十分之一都不到,这还是算上大部分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的那些。”Reborn坐在他旁边,“除了价钱,他对珠宝完全不感兴趣。”
“戒指和珠宝不一样,”阿诺德提醒道,“或者你打算用易拉环求婚?”
没想到他会这么回应,Reborn有些见鬼般挑起眉,“我没听错吧,你这是在……开玩笑?Sir?”
久违的称呼让他抬起头,瞥了眼自己过去的后辈,“我很无趣吗?”
“事实上……不。”Reborn发誓这大概是他说过最违心的话,他马上起身,再这么耗下去他可不知道还能谈些什么,“风大概等急了。”
“他半小时前就在念叨你什么时候回来,所以我想,是的,他等急了。”阿诺德又恢复了之前一成不变的姿势,没有因为时针经过了10而产生丝毫回卧室的意思。
“明白,sir。”Reborn对此表示求之不得。
他的小情人正窝在被子里,床头亮着盏,听见他开门也不起来,只是原地打了个滚,露出脑袋看向他。
“你们都谈了些什么?”风问。
“关于你。”秉承着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’的原则,Reborn很好的学会了回避重点的讲话方式,“鉴于你从来不跟我说,我只能从他那了解你在里面过的怎么样。”
听了这话,原本懒洋洋的风“噌”的一下子坐起来,“他说什么了?”
他可不希望Reborn知道自己在里面像个弃妇似的天天叨叨。
是的,其实这种事事后他也有点自知之明。
“他说我得请他吃饭,因为他很照顾你,”Reborn故作疑惑,“你好像很紧张?”
“不……我只是担心他胡说些有的没的,你知道他就没几句正经。”风略略松了口气,往边上挪了挪,“要睡吗?”
“当然。”Reborn回给他一个微笑,脱掉衣服钻进已经有着对方体温的被子。
“晚安。”
PS:
今天有同学在家里玩,更新的晚了
以及我的快题辅导终于上完了QvQ